“什么不是妹妹？”杨丽娟停下了，听不明白。
“孟丽雁是孟阿姨的女儿，当成妹妹养的。”
“女儿？你听谁说的？这种事可别乱说。”
杨丽娟瞪大了眼睛，不是太相信，弄堂里虽然时常有这种说法，但大家都没证据，也就是开开玩笑罢了。
她以为柴玉香是听弄堂的街坊们瞎说的，便说道：“这种话外面别说了。”
“我没乱说，而且孟丽雁还是霍谨之的姐姐，上回她和霍谨之爸爸说话，我们都听见了，父女俩都相认了。”
柴玉香又说出一番石破天惊的话，杨丽娟夫妇被炸得有些懵，一时半会缓不过来。
唐来金拍了拍脑门，想让脑子清醒点儿。
霍谨之和孟丽雁是姐弟关系，孟丽娜和霍修是姘头关系，孟丽娜姐妹其实是母女。
好半天，唐来金才理清了，表情变得古怪。
“这事小霍知道不？”
“霍哥哥老早知道了。”唐小囡点头。
唐来金表情更古怪了，“你们也老早知道了？”
合着这些小兔崽子们都知道了，就他和老婆不知道？
反了天了！
“我以为三哥会说。”唐小囡赶紧撇清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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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以为三表哥会说。”柴玉香跟着学样。
唐爱军一脸懵……说啥呢？
他咋听不懂？
唐来金一个爆栗敲了过去，“臭小子，这么大的事都瞒着，你胆肥了啊！”
“我哪知道是啥事，你们说什么？”
唐爱军火大地吼，莫名其妙弹他，当他是木头人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