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土屋直也说道,“并且按照毛福林无意间透漏的口风,那个人还是肖勉手下头号大将!”
“你觉得毛福林说的是真的吗?不会是在吹牛吧!”松尾诚一立刻问道。
“不会。”土屋直也摇了摇头,说道,“我了解毛福林,在这种事情上,他虽然嘴上没门,却也并非吹牛的脾性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松尾诚一大喜过望,“肖勉手下头号大将,那个神秘的肖勉的头号手下啊!”
他搓了搓手,然后抬头看着土屋直也,表情严肃说道,“土屋君,这是一个好机会,一个捕捉肖勉特情处的关键情报,并且最终破获肖勉特情处的绝佳机会。”
土屋直也点了点头,他也是这般认为的。
……
“可知道那个人的姓名,知道他住在哪里吗?”松尾诚一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土屋直也摇摇头,他对松尾诚一说道,“我试探了毛福林的口风,毛福林应该也不知道,想来是真的,此人既然是肖勉手下大将,军统局那边必然也会注意保密,不刻意打听的话,是不可能获悉的。”
“毛福林是戴春风和齐伍的乡党,还是齐伍的族人,他们不会怀疑毛福林,要不要让毛福林……”松尾诚一思索着,说道。
“不可!”土屋直也果断摇头,“且不说如何让毛福林帮忙打探情报,这本身就没有合理的解释,即便是毛福林去打探,更会出事,军统局其他人都是狡猾之辈,注意到毛福林竟然对那人感兴趣,立刻就会产生怀疑的。”
他表情严肃的对松尾诚一说道,“通过毛福林获取情报,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,那就是只能通过正常的交谈,通过毛福林日常的看见和听见来反馈过来,绝对不能主动去打探什么。”
……
看着土屋直也的严肃且无比认真的态度,松尾诚一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,失去了冷静。
他果断认错,向土屋直也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“是我太过急切了。”松尾诚一说道,“肖勉及其所部实在是太过神秘了,我一时失态,失去了一名情报员应该有的冷静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也险些失去了冷静。”土屋直也看到松尾诚一主动道歉,承认错误,也就没有继续追究,他说道,“我当时是强忍着没有继续从毛福林的口中打探相关情报的。”
……
“也就是说,你判断这个人是戴春风的学生。”松尾诚一说道。
“是的。”土屋直也点了点头,说道。
“息烽班?临澧班?还是青浦班?雄镇楼?”松尾诚一思索着,问道。
“我倾向于是青浦班或者是杭州雄镇楼。”土屋直也说出自己的分析和判断。
“理由。”松尾诚一说道。
“此人既然是肖勉手下头号大将,或者说,先不说是不是头号大将,最起码是肖勉的重要部下。”土屋直也说道,“只从这来判断,息烽班和临澧班可能性极低,资历和时间上远远不够。”
“事实上,在青浦班和雄镇楼中,我也一直在思考到底哪个的可能性更大。”土屋直也说道。
“那你倾向于哪个?”松尾诚一问道。
“不好说。”土屋直也摇摇头,说道,“逻辑上来说,雄镇楼的可能性最大,雄镇楼出身的资历是足够的,而且雄镇楼毕业的军统人员能力都相当不错。”
……
“不过,青浦班那批军统人员,毕业也有五六年了。”土屋直也继续说道,“青浦班的不少人,能活到现在没有被帝国抓捕,也没有投靠帝国的,也都可以说是军统的中流骨干了,所以,青浦班的军统成为肖勉的手下大将,也是合理的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,无论是青浦班,还是雄镇楼,我们没有必要太过纠结于确认这个。”松尾诚一想了想,说道,“毕竟我们手里也不掌握敌人的青浦班名单,更没有那个神秘的雄镇楼名单。”
“此外,无论是青浦,还是雄镇楼,杭州和青浦实际上并不遥远。”松尾诚一思索着,说道,“如果我们试图从地点上来分析这人,实际上的差距并不太大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土屋直也想了想,点了点头,说道,“青浦班的很多学员,都是上海及其上海周边人,或者当时正好在上海,雄镇楼也多是江浙沪的学员。”
他思索了一会,摇头,笑了笑说道,“这个问题确实是不必纠结。”
……
“不知道这人的姓名,也不知道他的住址,这有点难办了。”松尾诚一说道。
“按照毛福林所说,戴春风安排毛福林照应此人的生活。”土屋直也说道。
“噢?”松尾诚一高兴说道,“这意味着毛福林是有可能再接触到这个人的。”
“只能说是有机会。”土屋直也点了点头,“而且,什么时间有接触,也是不一定的。”
“最起码这是一个方向和机会。”松尾诚一说道。
“我打算安排人秘密监视毛福林。”他对土屋直也说道,“你怎么看?”
“可以。”土屋直也想了想,说道,“不过,一定要小心,别被毛福林发现了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松尾诚一笑了说道,“毛福林不是专业特工出身,他是发现不了我们的情报员的。”
……
“另外,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。”土屋直也说道,“那个人长相非常英俊,甚至完全可以说是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,如果发现毛福林和这样一个人接触,那我们就找到目标了。”
“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?”松尾诚一眼中一亮,高兴说道,“这倒是一个非常有特点的标志,这就好办多了。”
他看向土屋直也,说道,“如果能顺利发现这个人,我们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逮捕此人,然后想办法撬开这个人的嘴巴。”
松尾诚一越说越兴奋,滔滔不绝讲道,“当然,最好是能够令此人屈服,投靠大日本帝国,这样我们就可以带这个人回上海……”
然后,松尾诚一就突然注意到土屋直也以一种非常冷漠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这种目光令他非常不舒服。
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尊敬和冒犯。
他的心中涌起了怒火。
“土屋君,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他质问道。
……
“松尾君。”土屋直也似乎是被气到了,毫不客气的说道,“你怎么会有如此愚不可及的想法的?”
“纳尼?”
“我说你,愚不可及。”土屋直也生气说道,“在重庆,在军统局本部所在地,竟然妄想秘密抓捕军统重要人员,还要撬开嘴巴,甚至还要劝降目标,我不知道你脑子里长得都是什么,竟然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。”
“巴格鸭落!”松尾诚一怒了,“土屋,你就是这么对长官说话的。”
……
“松尾!”土屋直也也是毫不客气说道,“你是重庆独立潜伏特别组的组长,但是,你别忘了,我也是副组长,我们两个级别上并没有明显的差别。”
“我是组长,你是副的。”松尾诚一毫不客气说道,“副组长一切听从组长的安排和愤怒,这是纪律和规定!”
“抱歉。”土屋直也冷哼一声,说道,“我有荒尾课长的电令,关键时刻有自主权。”
“那是你的课长,不是我的课长。”松尾诚一冷哼一声,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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