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尼思索着停下了进食，他掏了掏里怀，拿出一本皱皱巴巴的笔记，又不知道从哪里，掏出一副布满裂纹的眼镜戴上。
约尼问。
伯洛戈摇头否定。
约尼说着从笔记上撕下一页纸，将纸页平放在桌面上，笔尖顶在纸页上，一点点地用力，直到将其刺穿。
约尼抬头看了眼伯洛戈，
他深呼吸了一下，鼻息沉重，
伯洛戈说。
约尼点点头，他犹豫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说道，
他低头翻看着自己的笔记，那里记录了一连串的数字，他变得有些犹豫，断断续续地说道，
伯洛戈猜到约尼想说什么了，他直接开口道，
约尼愣了一下，他没想到伯洛戈会说出以太浓度这件事，
数年前约尼就怀疑起了以太浓度的上升，为此他进行了大量的研究、数据收集，可现在伯洛戈居然随口就把这一信息说了出来，令他倍感意外。
伯洛戈问。
伯洛戈捂住额头，
约尼的脸色完全僵住了，然后他顺着伯洛戈的话说道。
他拿起笔，在纸页上乱戳出一个又一个的黑点。
伯洛戈表情镇定，他比约尼知道的要更多，那时将会是以太界与物质
界的完全重叠，没人能说清那会是新世界的开端，还是末日的起始。
很快伯洛戈注意到了另一件事，他忍不住问道，
约尼的眼神暗澹了一下，他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胡子，低声道，
伯洛戈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约尼努力用不带情绪的语句说出这句话，
火车轰隆向前，伯洛戈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，他本以为衰败之疫事件后，将是两头庞然大物的全面开战，但真正发生的却是暗地里汹涌诡诞的变化。
伯洛戈忽然感到一阵疲惫，这段时间以来，他就像一具彻头彻尾的杀戮工具般，在各个地狱般的光景间奔波。
他有些累了，想念起了自己的朋友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