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妗都发话了。
001系统不敢不从。
身体被撕还好，它可以设定成无痛模式，但，这命要是没了，那可就是真的没了。
系统可不比人类，死了还有灵魂。
它们这样的，死了就是死了，身体里所有的数据都会被彻底清除，直接消失在这茫茫世界之中，再无生还的可能与机会。
“我错了。”
“你别急，我马上退款回去。”
燕妗嗤笑，“赶紧的。”
她的眼神很冷，像看待死物一般。
001系统顶着巨大压力，把五千万给退了回去。
还好这钱它还没来得及花，不然可怎么整。
宫伏突然出声，“妗妗在跟谁说话？”
燕妗眼皮都没掀，“一个废物系统。”
“系统？”
宫伏眼里闪过一丝了然。
怪不得能有这么通天的本事，能在他的眼皮底下，偷拍他，他还发现不了，原来对象是非人类。
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。
001系统：“……”
神特么废物系统，它在别的宿主眼中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宝贝，怎到了她这里，连个屁都不是？
对于燕妗这么无所谓的把它老底都揭了开来。
001系统敢怒不敢言。
这个系统，身体即便撕毁，也能重合一起，三次手撕它并不会对它造成一点伤害，燕妗现在还没找出，怎么彻底根治它的法子，索性直接丢进囊袋里，眼不见心不烦，一了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