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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声哥叫着方古董竟然心里隐隐作痛。他转身对龟仙人说：“你呢？”
龟仙人说：“我跟钟判官先留下来，想回去了，给你电话。”方古董点点头，拍了拍陶南北的肩说：“你坐赵东西的车，我们先走吧。”
上官清词望着两辆车飞起，消失，眼泪又流了出来。钟胖子拉了拉龟仙人的衣角说：“你难道看不出来请词喜欢古董，怎么不做媒撮合这桩好事？”
“你不知道方古董有两个老婆了吗？”龟仙人说，“而今这世道只许一夫配一妻，古董现在两个老婆已经是犯法了。不过他们还没正式办证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。”钟胖子说：“我只知道，神仙不可婚配，妖精不可与凡人婚配。什么一夫配一妻，没听说过。”
“你离世太久，我也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。”龟仙人说，“再说，你难道看不出，古董那两兄弟，也不是凡人吗？”
钟胖子低头道：“我也注意到了，他们不是神仙，不是妖类，也非鬼魅，到底是什么呢？”
鬼仙人也轻摇着头。
方古董一家人回到彼岸山庄，刚下车，他的手机就响起，拿起来一看是母亲打过来的，马上接通：“妈，你跟爸还好吧？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？”
“这么晚才下班，有时间电给你。”电话那头说：“上次我寄给你的东西，无知前辈怎么说？”
“那个呀，先知前辈说极有可能是逃亡的西夏人躲到了夜郎国。”方古董说，“那个，都快过年了，你们什么时候回广州？”
“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，等跟当地文物部门做好交接我们就回。”
“太好了，算算我都有三年没见到过你们了……”方古董还要说什么，电话却被狐媚儿抢了过去，狐媚儿对着电话说着：“婆婆，婆婆，我是媚儿，是古董的小老婆。你们快回来。我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
“古董的小老婆！？……”
“是呀是呀，大老婆是我姐姐，叫烟儿，你跟公公大人要尽快回来，我们都会好好孝敬你们的。”狐媚儿跳着叫着。方古董抢过电话，却听不到声音，他对着跑向屋里的狐媚儿说：“你干吗挂老妈的电话？”狐媚儿说：“我才没挂呢。姐姐快走，《爸爸去哪》开始了。我要看森碟，那疯一样的女子。”
湘贵交界大山里，那传说中的夜郎古国的废墟上，古兰站在被沙石泥土埋了一大半石像之上，举着卫星电话喂喂的叫着，发现是手机没电了后，转身对身后在电脑上制着图的方哲说：“古董找了个疯丫头做老婆，还是小老婆。你说好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