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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不记得。”鹿心微笑，“我小时候不爱说话，我更喜欢独处。”
说完这些，鹿心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，把话题转到明天的行程上——
“我们在净河南岸与联盟人碰头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对方的交换人是天地酋长的妻子吗？”
晨星沉吟半晌，答道：“是。”
鹿心敏感的神经再度被触动，于是不再往下询问。
没谈几句，她说自己累了，想回去休息。
刚转过身，晨星喊住了她。
他走到她面前，看了看她的脸，没有说什么，而是从腰部束带上抽出一把短小锋利的鹿骨柄匕首。
“带上这个，也许用得着。”他把匕首放在她手上。
鹿心忽然觉得鼻子一酸，眼泪汹涌而出，在眼眶里打转。幸好是在夜里，他看不到她的失态。
努力了半天，终于没让眼泪流出来。喉头哽咽，鹿心说不出一个字。
晨星像个哥哥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