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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吴煜城如闷雷般的大吼声,叶金来吓得一个激灵跳了起来,伸手捂住了吴煜城的嘴,小声的抱怨道:“怨家啊怨家,吴统领可知皇上在里面做什么吗?皇上正在临幸北凌国的二十三公主呢。你这样大吼大叫的,若惊了圣驾,你吃罪得起吗?你不要命,咱家还要呢。”
吴煜城打掉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大手,一脸嫌弃的用手背擦拭着嘴巴,豹眼圆瞪,吼道: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身为男人,他怎能不知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,最忌会被人惊扰。
胸中怒气一冲而出,他连声喝骂道:“特么的,你要命,你小声,害得小爷像个二楞子似的,扰了皇上的好事,小爷的命全被你这阉人害没了。”
叶金来苦着一张脸,连声劝慰道:“哎哟,我的爷啊,您也没等咱家解释啊?”他堂堂内务府大总管混得真是惨,什么人的脸色都要看。
这二人在房外兀自闹腾着,房内的宇文逸琨刚开始时并未理会他们的声音,一味疯狂地宣泄着心中的不快。
“罗刹女”三个字突然跃入耳中,令他虎躯一震,立即停下了疯狂的冲撞,抽身而出,迅速披衣下床。
无心理会床榻上的女子是死是活,他心中只有那三个字盘桓不散。终于有她的消息了,他的心狂跳不已,自记事以来,他从未对什么人或物,抱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。
“咣当”一声,房门应声落地,震得叶金来与吴煜城呆立在原地。
宇文逸琨大手一伸,揪起吴煜城的衣领,暴吼道:“在哪?他们在哪?”
吴煜城立时回过神来,拱手道:“回禀皇上,末将刚收到消息,他们躲在城北一所民宅里。”
“带路。”宇文逸琨揪着吴煜城的衣领,急步向外走去。
叶金来细眼圆瞠,望向宇文逸琨的脚下,急呼道:“皇上,鞋,鞋……”
宇文逸琨立时顿住了脚步,低头望了一眼脚下,白皙如玉的双足正踩在冰冷的地面上,他竟浑然不觉。
叶金来急步冲进房中,取来外袍和鞋子,为他穿戴整齐。
“将朕房中的女子带到其他房间,床榻上的被褥全部更换新的。”待穿戴整齐,宇文逸琨拎着吴煜城,急速向外奔去。
床榻上的凌洛璃已然清醒过来,听到那男子冷冽无情的言词,她心中极寒无比,眼角的泪珠缓缓滑落,濡湿了雪白的床单。
叶金来恭送皇上离去后,转身来到房内,细眸扫了扫凌乱的床榻,对床榻上的女子,说道:“请吧,二十三公主。”想来皇上的话,这女子也是听清楚了的。
凌洛璃手臂强撑着坐直了身子,扯过破碎的衣裙胡乱的披到身上,忍着双脚间撕裂般的疼痛,缓缓下了床榻,慢慢向外走去。
在小宫女的带领下,凌洛璃来到一间厢房,她合衣仰躺在榻上。
眼角的泪珠,止不住地再次滚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