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门外响起侍卫的禀报声,“皇上,凌帝派人到驿馆请皇上入宫商谈联姻事宜。”
听了侍卫的上奏,宇文逸琨舍弃不了身下女子的紧.致、甜蜜,仍痴缠着她的身子不愿放开。
一夜的索取,并未息灭他多日来凝聚的熊熊欲火,况且难得进来一次,他怎肯轻易离开,真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久不闻回音,门外的侍卫再次朗声道:“皇上,……”他的话音刚刚出口,只听房内传出男子暴怒的声音,“滚。”
“遵旨。”侍卫吓得猛打了一寒颤,暗自咋舌,皇上真乃神羽第一猛男,已驰骋了整整一夜了,难道皇上至今仍未停歇?
两个时辰后,天已近午时,“吱嘎”一声,房门大敞,宇文逸琨神清气爽地站在房门前,回眸望了一眼仍昏睡在床榻上的女子,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。
哼!一夜算得了什么?朕只是为那些个欲火焚身的日子,讨了些许的红利而已,日后定要让她夜夜承.欢在朕的身下。
三日后
骏马奔驰,马车轱辘压得地面轰隆隆作响,车身剧烈地颠簸着,辰一硕觉得头昏昏的,微微抬了下眼眸,透过黑色的面纱看向四周。
昏暗的烛光下,一道伟岸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。
宇文逸琨正端坐于矮桌前,手持朱笔,不停地批阅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辰一硕心道:老天爷呀?那野兽怎的还没累死呢?本姑娘还是赶紧装昏迷不醒吧。她猛地闭上了眼眸,打算继续装睡。
一道冷厉的声音,破坏了她的美好计划,“即醒了,就起吧,不要赖在榻上。”
辰一硕在心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小手拉着锦被翻身坐起,心有余悸地偷望了一眼那野兽,回眸扫到枕边摆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衣裙,她伸出小手去取衣裙,许是太饿了的缘故,她的小手绵软无力,衣裙脱手滑落到榻下。
辰一硕无奈地皱了皱眉头,小手紧了紧包裹身子的锦被,俯身向下想拾起掉落的衣裙,忽然眼前一黑,她大头朝下栽到了床榻下。
随之而来的是“哗啦”、“嘭”、“噗”混乱不清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。马车内专传出杂乱的声响,车夫急勒马缰,马车剧烈地摇晃着停了下来。
辰一硕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,抬眸一看,四周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到,她心一下凉了大半截,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,摆放奏折的矮桌肯定被她撞翻了,那桌上的奏折、砚台、烛台之类的物品也不可能幸免于难。
宇文逸琨抹了一把沾在脸上湿乎乎的不明之物,在腰间的储物袋中摸出火折子,“唰”一下,点燃了火折子,从地上散乱的物品中找到熄灭的烛台,重新燃起。
烛光再次照亮了整亮马车,他大手一伸,将那惹祸精拎了起来,怒吼道:“你是猪吗?真是笨手笨脚的蠢货,取个衣裙也能摔到榻下,瞧你将朕这里搅得一塌糊涂,你……。”
未待宇文逸琨骂完,辰一硕突然尖厉的吼叫起来,“鬼,鬼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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