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心莫名其妙的死在刺头手上,拼尽了所有的力气,呲牙涨红了脸,模糊的双眼发出一道寒光,双手再次握紧捏住下巴的手腕,一个爆发的反手转,刺头微微挪动了一小步,终于恢复了人身自己。
想来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,滋味不是一般的好。
抬眼,再次对上刺头你敢公然撑强的双眼,整颗心飘悬在体外,超级没安全感。
果不其然,刺头双眉吊起,一手不眨眼的伸了出来,这次身子不是被逼到角落里,而是被迅速地推到弹力麻绳上,头仰望着场内鸟巢状的巨钢构造上,双眼被聚光灯射的宏疼,耳边传来身子与弹力麻绳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双腿被迫拉的笔直,两手死抠着擒在脖子上的手,窒息的喉咙刺激着神经。
完了,这次彻底的与玫玫bey bey了,要想从被擒住的脖子脱身,再多等几辈子都是纸上谈兵。
周围的观众见刺头这回不再戏虐,哀悼的唏嘘声渐渐升温,有的甚至提出反抗,让刺头手下留情,毕竟大家都是来放松心情,没必要见血污染眼球。
愤怒的刺头似乎听不见大家的谏言,控制的手背上的青筋慢慢鼓起来。
难道真的要死了?
“够了。”惊怵女的声音飘在耳边。
是幻听吗?
瞬间脖子上的压力消失,拉着的双腿无力的软塌,双膝跪拜在台上,双手护握着脖子连续大声咳嗽。
接着下仆出现在背后,声无悄息的提起衣领就向前拽,脚丫子一会下台子一会又上坡,只剩半条命的身子任由人随意的践踏。
认了,不管被怎么折腾,只要还没死,一切服从配合,谁叫武不过人家。
到了一昏黑的台阶拐角处,下仆轻手一松,后背与台阶亲密接触,脊梁柱倒缩抽搐,疼,不是一般的疼!
双眼恨恨地射向下仆,斗神暗骂:没良心的家伙,要放也要找一点好点平躺的位置,磕的老子想哭。
“还挺禁打的。”
惊怵女果然是惊怵女,说出的话尽是不讨人喜欢,狼心狗肺都不如。
爷爷的,毫无功夫的你被人揍两拳试试,说风凉话不挑时候。
“下次记得让你想见的人,来帮你寻仇。”想狠狠掐死的话再次从惊怵女嘴中喷出。
你爷爷的爷爷,又是绑架又是威逼利诱又是挨揍又是托的,搞了这么一系列,居然没让我见想见的人,还让我带着她来寻仇。
敢情是跳进无底洞,活活被人坑死。
“走。”
没多大会儿,惊怵女可笑的哼哼了一声,说了一个字离开了昏黑的台阶,下仆紧随其后也消失。
“两个死人。”
确定惊怵女和她的下仆走远听不见后,低声骂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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