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婉涟并没有责备菱珀,因为偌大的定国公府里,下人足有几个,菱珀也不能每个地方都去查一查,别说菱珀没有这个权力,这么做也会打草惊蛇。
慕婉涟想,反正事情总会有个解决的方法,要是有人要算计她,不会干看着什么都不做的。
因着慕老这几ri吃不下东西,可是急坏了府里的人,厨房那里想尽了办法慕老还是吃不下。
慕婉涟觉得慕老是年纪大了,又不经常走动,所以不大消化,就翻看医术寻了个调理脾胃的药膳制成的粥,慕老喝了几ri果然有好转,慕婉涟随即就将方给了厨房,可是慕老总觉得厨房做出来的味道,和慕婉涟做出来的味道不一样,所以慕婉涟每ri去厨房给慕老熬粥,就成了每ri必做的事。
“五姑娘又过来给老做药膳了,天冷了,先来暖暖手再做吧。”厨房的甘婆一见是慕婉涟来了,赶忙上前招呼道。
甘婆是慕老身边的人,听说还是慕老的陪嫁,甘婆一向对慕老忠心耿耿,所以见慕婉涟每ri不厌其烦的来这满是油烟的地方给慕老做药膳,对慕婉涟的态也甚是恭敬。
“多谢甘大娘了,我穿的厚无碍的,刚才有事耽搁住了,过来的本来就晚了些,若是让祖母等急了就不好了。”慕婉涟道。
慕婉涟倒不是刻意说这些给甘婆听,毕竟现在管家的是尤氏,甘婆一年到头也见不上慕老一两次,慕婉涟这么做根本没用。
“那老婆我就不多事了,姑娘有吩咐在寻我。”甘婆说道。
甘婆也知道慕婉涟的脾气,这厨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,烟熏火燎的,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待着,甘婆也就没有多劝,见慕婉涟点了头,向往常一般忙自己的去了。
“有些人啊隔差五的就爱往人家跟前拍马屁去,可惜人家是什么身份,哪能当回事。”
钱婆一边掌勺,一边同一旁切菜的李婆嘟囔道。
李婆手里的菜刀哗哗的挥着,咧着牙花笑道:“可不就是这么说吗,上赶着的不是买卖。”
“滋滋滋,今个让人暖暖手,明个捧块点心去,人家是贵人,什么没见过,还用的着你献殷勤。”钱婆不屑的道。
钱婆是厨房的副管事,那是尤氏的陪嫁,李婆虽然在厨房干了有些年了,可是因为吃酒误过事,所以也就打打下手。
甘婆听了两人嘀嘀咕咕的变着花样的说自己,立刻就急了,不过她不愿多费口舌,将和这一半的面团“砰”的扔在了案板上,只道:“好好做事,没事闲说什么说。”
甘婆虽然是厨房的大管事,可是毕竟现在管家的是尤氏,慕老年纪大了大事小事的都是尤氏做主,慕老根本不知,钱婆又是尤氏的亲信,自然越发的嚣张,就等着找个什么茬口将甘婆给挤下去。
“谁没做事,我怎么就没好好做事了,昨儿个大夫人还称赞我的手艺好呢,怎么,你巴结五姑娘不成,看大夫人赏识我就眼红了!”钱婆一叉腰指着甘婆便嚷道。
“就是就是,我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话,就犯了你的歹了?还是说我们说的都对,你觉得老脸过不去了这才恼羞成怒?”李婆也不甘示弱的道。
当初李婆才是厨房的副管事,正是因为吃酒一事才被甘婆给削了权,当时甘婆念旧情没有将李婆给赶出去,可是李婆却怀恨在心,恨不得能将甘婆赶出厨房才好,如今她靠上钱婆,钱婆答应她只要钱婆扶了正,就把她拉回副管事的位置,李婆当然全力支持钱婆了。
“我是这里的管事,你们偷着议论主就是不对,既然不服我管那就别在厨房待着,自己谋了好地方去。”甘婆怒道。
李婆一听这话更是想起了从前的事,嚷道:“议论主?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议论主了,你是管事又怎么样,管事也得管出个道理来,你若没理我就不服,我还偏不走,我看你能把我怎样。”
钱婆一见李婆跟甘婆对上了,赶忙往地上一坐一拍大腿哭道:“哎呦啊,这ri没法过了,我这好端端的说句话也不成了,还有没有天理了啊,这不明摆着挤兑我吗,哎呦,这ri没法过了……”
甘婆一见这状况,脸上就是一黑,五姑娘还在隔壁呢,这刁婆竟然撒起泼来,明摆着打她的脸。
“你这是什么德行,撒泼给谁看,我甘婆好歹也是这大厨房的管事,你还真拿豆包不当干粮了。你平ri里偷歼耍滑你当我是瞎的不知道吗,不跟你计较还真以为旁人不清楚你肚里装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甘婆上前“啪啪”给了钱婆两个大嘴巴,指着钱婆的鼻就骂道,钱婆的脸上顿时就红肿了起来。
钱婆哪想到甘婆会动手,一把将拉倒了自己跟前放菜的架,故意弄了自己满身,然后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就往隔壁钻,哭着喊着道:“五姑娘,五姑娘救命啊,您可得给老奴做主了,要出人命了。”
重生,嫡女翻身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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