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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两个时辰,即墨喜然终于忍不住抓过玉白,咬牙切齿的问:“你确定,你识得路?”
“当然啦,我可是对那个该死的狗官严刑拷打,逼他画了一幅地图给我!”话说着,玉白得意的从衣襟里掏出一幅地图递给即墨喜然。
即墨喜然接过图,眼角一跳,顿时有种掐死她的冲动,“戚玉白,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我们顺着地图走,还会走错?!”
“啊!走错了吗?”玉白一惊,连忙从他手中夺回图,“出了别院往西走,一直往西走,咦?没错啊?地图上不是说一直往西走吗?郎”
玉白天真的眼神,让即墨喜然只能抑制住自己想要再次掐死她的冲动,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句:“算了,跟我来!”
要是再跟着她走下去,别说救嫆裳了,找到老巢都是不可能的。
一个时辰后,虎山涧。
可能是由于刚刚偷袭过锦山牧场那里,且损失惨重,待玉白和即墨喜然到达的时候,竟见守卫出奇的多。两个人一思虑,决定绕道后山进入锎。
后山那里,寸草不生,荒芜的很,且这里地势较高,可以看见整个虎山涧被一种很强的煞气围绕着。
幸好玉白出门前收拾东西,不小心卷来了灵符一沓,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。
“玉白,此处到底距离锦山甚远,且我们只有两人,一会儿救了嫆裳,立即就走,千万不可恋战。”即墨喜然眸光肃潋,转身捏住玉白双臂。
玉白知他忧虑,这一趟,到底能救出嫆裳的把握又有几分?她不过一时意气,不肯听殷折颜的话耐心等待,却连累他与自己一起涉险。
“我知道,你放心就是。”
鼻子有些酸涩的不像话,她咬紧唇瓣点点头。
即墨喜然叹息一声,摸摸她的发,“好了,我们这就救嫆裳回来,你也可不用担心了。”
他高她矮,呼吸相闻。她听得他的语气温柔,忽然就想起小时候,她调皮要去捉河里的鱼,他明明不懂水性,却也没有逆她的意。永远都是这样,只要她说的,他必尽力去做了。
“喜然,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,若我有什么事,请你不要再来帮我。”
她退出他的范围,转过身没去看他,声音低低的。戚玉白能为即墨喜然做的,只有这一件了。
沉默的气息流转在两个人之间,即墨喜然眼里的刺痛一点一点的扩大,她已嫁作他人妇,她要他不要再介入她的生活。